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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女多嫁 第八十八章 - 海棠书屋
海棠书屋 都市言情 一女多嫁 第八十八章

第八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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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骄纵跋扈
    “既然我有护卫之职,当然要保她周全。”闵岳说得漫不经心,上了马,眉毛还是皱了一下,伤口很深,要是骑马回城,怕是又要流很多血。
    段磬牵着黄骠马的缰绳:“我看你这个样子回不去。”
    “别废话,快点上马走人。”
    闵岳很凶地呵斥道。
    “侯爷,你的命和贵妃娘娘的命一样重要,你要是有半点的差池,楚知州又要吓得寝食难安了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想如何?”
    “我背你回城,这样更稳妥些。”
    闵岳自然知道这是个好办法,但是段磬不开口,他那样骄傲的性子,如何会主动要求。
    段磬的肩膀很宽,步子又快又稳。
    闵岳暗想,这个小师弟,真的已经在他眼皮子看不见的地方,长大成人,在武功上面也早就赶超过他了。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,是不是怕我到了扬州城,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?”闵岳笑得有些阴恻恻的。
    “师父在她家吃饭,你动不了她的。”
    段磬实话实说。
    闵岳沉默了片刻,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肩膀:“你是当真了?”
    “我本来就是当真的。”
    “你不怕?”
    “我不怕。”
    “那么,她也不怕?”
    “她也不怕。”
    闵岳笑起来:“也是,她素来就胆子大,与那个痨病鬼成亲的时候,都敢想着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,她怕什么。”
    “你害她沉塘,差点死掉,她已经不止死过一回了,她怎么还会怕?”
    闵岳又咳嗽了两声:“沉塘的事情,不在我的预料之中,我没想害她死,我是预备带她走的。”
    谢天谢地,你没将她带走。
    然后,让我在扬州城外遇到了她,她是守寡独处,反而成全了最好的时机。
    闵岳已经有些气力不支,声音软下来:“其实,上一回,我还是想带她走的,这么些年,我以为早就忘记了这个女人,没想到,一见到她,什么都想起来了,她和别人总是不同的。”
    “侯爷,你还是闭了嘴休息休息,别没到州衙,已经因为废话把自己的血给流干了。”
    闵岳笑得又咳嗽,却是再没有说话。
    两个人沉默着一路,到了州衙门前,段磬还是比旁人都回来得早。
    楚知州一看他背上的闵岳,整个人簌簌发抖:“侯爷,侯爷还活着吗?”
    “还好端端活着呢。”
    祸害活千年,真心没那么容易死。
    “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。”楚知州想过来帮忙,又无从下手。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在后面,楚大人还是迎驾贵妃娘娘比较妥善。”
    “也对,也对,大夫都请好了,城里头最好的,你且将侯爷先送进去疗伤。”
    段磬懒得听他絮叨,将闵岳往最好的一间客房里头送。
    果然,薛杏林坐在那里喝茶,一见两个人糊得都是血进来,也不见慌,让两个药童帮忙,把闵岳安置到了床上。
    “段都头,侯爷的伤势很重,不过幸而没有累及内脏,我已经将伤口缝合,上药,再开一张药方,回头药童将药煎好了送过来,楚大人已经吩咐过,这几日都必须留在此处,替侯爷疗伤。”
    “也好,药材不必省,就挑最好的用,侯爷的命金贵。”
    “是,是,我明白,都是用最好的药,不过失了大量的血,这血气不是三两日就能很快补回来的,需要静养。”
    “没人会打扰他的,你只管一心将他治好,他好了,楚大人就能放心,赏银绝对不会少你的。”
    段磬站在床边,俯视着闵岳,他也是强撑着一口气,进了州衙的门,眼睛就没睁开过。
    睡着也好,伤能好得快些,回头看看哪些是他的随从,喊两个过来,给闵岳换身衣服,擦擦血渍,否则睡着了也不舒服。
    段磬将这边都安排妥当,那边许贵妃已经脸色难看得进了州衙的门。
    沈拓赔笑一路,脸都僵硬了,心道,这个贵妃娘娘真难伺候。
    除了抱怨,就没给过一句好话。
    不过,要是换别的女人,劫后余生,吓得花容失色的,想必也是好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邢娘子,大概不会在这种时候甩脸子给人看,所以说,还是邢娘子好些。
    段都头,有眼光!
    “下官失职,让贵妃娘娘受惊了,下官已经通知了许府的四公子,四公子立时就会赶过来。”楚知州偷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。
    在没得到准确消息时,他还不敢去许府通知,生怕要是传来个不太好的消息,许府一怪罪过来,他就两头不是人了。
    “本宫累了,不想多言,等四弟来了,本宫就走。”
    “是,是,下官已经准备好客房,娘娘请先休息。”
    “本宫不要在这样的地方休息!”许贵妃一声娇吒,吓得楚知州将后面想好的恭维话全部又给咽了下去。
    “娘娘受了惊吓,又一路奔波,怎么来接娘娘的时候,都没有准备一顶软轿,实在是太大意了。”紧随在其身后的宫女菖蒲,低声提点了两句,“娘娘的心情很差,大人还是找个法子来弥补弥补,否则的话……”
    楚知州头上的冷汗又一次冒了出来,当时只想着救人回来,而且段磬走得太快,他身边又没个能出主意的人,怕是这次真的把贵妃娘娘给得罪了。
    他眼角余光一瞥,见着段磬从客房走出来,连忙说道:“段都头,你是怎么办差了,明明知道是要去迎驾贵妃娘娘,连代步之物都没有捎上,就急急忙忙地走了,娘娘是何等娇贵,怎么能骑你们这些人的马!”
    三两句话,已经很是彻底地将责任统统都推到了段磬身上。
    段磬也不辩驳,顺着他的话道:“是我没有考虑周全,请大人降罪。”
    “什么请大人降罪,应该请娘娘降罪!”
    “他哪里来的罪,要不是他赶来救本宫,本宫还被困在那个破烂的祠堂里面,没水喝,没食物,你呢,当时你又在哪里!”
    楚知州没想到,一句马屁拍错了地方,竟然让贵妃娘娘愈发恼怒。
    他将自己方才的话,想了又想,也不明白是哪里说错了。
    段磬却是行过礼,就要出去。
    “段都头,本宫还惊魂未定,你这样离开,岂非是擅离职守?”
    许贵妃咄咄逼人道。
    “娘娘,我只是想去门口看一看,许四公子可有及时赶到,娘娘金枝玉叶,不习惯这里,也属正常。”
    “本宫让你留下来。”
    楚知州拼命给段磬使眼色,让他服从。
    段磬懒得再开口,默然地垂手站在一边。
    菖蒲给许贵妃倒了一杯茶,她才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,两条眉毛已经扭做一团:“州衙里,连点像样的茶叶都没有吗?”
    “下官准备的是雨前龙井。”
    “这哪里是雨前龙井,不知拿什么草根子树叶子来蒙混本宫的眼不成。”
    “当真是雨前龙井,娘娘赎罪,娘娘赎罪。”
    楚知州一叠声地求饶。
    段磬已经有些听不下去,她以前也不是这样骄纵跋扈,这一次,如何又变了个人似的,难道是故意在他面前才会如此?
    不,不,他暗笑,那也太抬举自己了。
    她已经贵为贵妃,何必对没有利益价值的人,动那些无用功的脑筋。
    这样的话,就不像是许含璋许贵妃的一向作风了。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可安好?”许四从门外,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。
    许贵妃拉着他的手,哽咽道:“四弟,本宫差些就没有命回来见你了。”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吉人天相,定会逢凶化吉的。”许四听到消息时,吓得目瞪口呆,好不容易能动了,急得连正装都没换上,连跑带奔地就赶了过来。
    贵妃娘娘虽说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,却也是许家的命脉所在。
    一荣俱荣,一枯俱枯。
    等见到贵妃娘娘好生生的样子,才稍稍放了心:“草民许季意拜见贵妃娘娘,方才一时情切,没有行礼,望娘娘恕罪。”
    许贵妃对着他是一副好笑容,双手去搀扶他起来:“四弟,这又不是在宫里头,要这么多规矩做什么,快些起来才好。”
    “外头已经备下四抬软娇,请贵妃娘娘回许府休息。”
    “也是要换件衣裳,梳洗梳洗才是。”许贵妃转过头,对着楚知州道,“本宫就住回许府去,具体的省亲事宜,等本宫休息好了,再做商议。”
    “是,下官送贵妃娘娘出去。”
    楚知州见段磬站着像个木头人一样,动都不动,恨不得过去,重重踢他一脚。
    平日里,一张嘴不是很能干,怎么到了贵妃娘娘面前,倒似锯了嘴的葫芦,一个字一个字才肯往外挤。
    好不容易看着贵妃娘娘对其和颜悦色些,大概是念及他的搭救之情。
    他居然不会顺着杆子往上爬,讨个贵妃娘娘的口谕,以后还不就等着升官发财。
    太不会做人了,活该只能在州衙永远做个没官没职的衙役头。
    许贵妃临走时,还多看了段磬一眼:“本宫带的那几个侍卫都不幸遇难,既然这位段都头身手了得,不如本宫在扬州期间,就由他贴身护卫,来保证本宫的人身安全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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